全国法院知产典型案例；国务院最新政策措施；84件官方标志纳入保护；TikTok遭NPE诉讼；Avanci推出5G网联汽车项目..

1.2022年度全国法院知识产权典型案例连看

2.国务院发布6方面24条政策措施：进一步加大吸引外商投资力度

3.TikTok遭NPE诉讼！VCA已就相关专利起诉了Meta等多家社交媒体巨头

4.索赔4.12亿美元！环球、索尼音乐等诉美国互联网档案馆侵犯版权

5.1067个专利地标产品纳入长江中游4省9市一体保护

6.《长安三万里》就未经授权使用素材发布致歉声明，现已授权

7.国知局：将84件官方标志初步纳入保护，在先申请商标可提出异议！

8.市场监管总局：加强互联网领域知识产权执法

9.《企业商标管理职业能力评价标准（征求意见稿）》全文发布！

10.地理标志申请注册商标，需要证明哪些内容？“济源冬凌草”案带你一探究竟！

11.侵犯商业秘密被立案后仍“借壳”作案：获刑4年罚400万元

12.特斯拉把“特斯拉啤酒”告了 ，获赔500万！

13.迈瑞医疗诉宝莱特专利侵权已达五起，金额累积4000万！

14.Avanci公布5G网联汽车许可费率，华为、酷派等中企加入

15.阿里达摩院免费开放100件AI专利许可，中国AI行业最大规模

16.欧盟知识产权局：“I Love You”视觉情感符号标志缺乏显著性

17.德国专利商标局2022年度报告：德国在数字技术方面落后

18.北京发布16条措施促进机器人产业创新发展，企业攻关关键技术最高支持3000万元

19.郑州元宇宙产业发展政策正式发布

2022年度全国法院知识产权典型案例连看

为进一步总结和发挥典型案例积极作用，切实加大知识产权保护力度，维护市场公平竞争秩序，近日，知识产权家微信公众号头条陆续推出了“2022年度全国法院知识产权典型案例”，策划涵盖了近30家全国各地法院推荐的190个典型案例，以供读者更加详实地了解我国知识产权案件的审判趋势及发展特点。

在本周推出的5件典型案例中，涉及专利篇的有“带金属引线脚的外壳及其加工方法”发明专利侵权纠纷案、“一种闸门门槽施工方法及装置”发明专利无效行政纠纷案，涉及商标篇的有“Natergy”商标撤诉复审行政诉讼纠纷案和“JURATEK”涉外定牌加工贸易商标侵权纠纷案。此外，不正当竞争篇的涉线上演唱会广告投放不正当竞争纠纷案也备受关注。这也是第12年制作推出“2022年度全国法院知识产权典型案例”。

典型案例可通过以下链接查看：

专利篇“带金属引线脚的外壳及其加工方法”发明专利侵权纠纷案

https://mp.weixin.qq.com/s/L4xd6zKr4zD0BOIX410ZXA

商标篇“Natergy”商标撤诉复审行政诉讼纠纷案

https://mp.weixin.qq.com/s/WaI_EEbxtBRKyR6oEG4LEw

商标篇“JURATEK”涉外定牌加工贸易商标侵权纠纷案

https://mp.weixin.qq.com/s/H9TBDmFUCuP32JKv6f2rEA

专利篇“一种闸门门槽施工方法及装置”发明专利无效行政纠纷案

https://mp.weixin.qq.com/s/dpu_nBlyHoJ4Gbeu8nLp2A

不正当竞争篇涉线上演唱会广告投放不正当竞争纠纷案

https://mp.weixin.qq.com/s/Dc3kqewzfUIX5pvDL86V1g

国务院发布6方面24条政策措施：进一步加大吸引外商投资力度

国务院日前印发《关于进一步优化外商投资环境 加大吸引外商投资力度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要求更好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营造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一流营商环境，充分发挥我国超大规模市场优势，更大力度、更加有效吸引和利用外商投资，为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作出贡献。

《意见》提出6方面24条政策措施。主要包括提高利用外资质量、保障外商投资企业国民待遇、持续加强外商投资保护、提高投资运营便利化水平、加大财税支持力度，以及完善外商投资促进方式。《意见》要求，各地区、各部门和有关单位切实做好进一步优化外商投资环境、加大吸引外商投资力度工作。鼓励各地区因地制宜出台配套举措，增强政策协同效应。商务部要会同有关部门和单位加强指导协调，做好政策宣介，及时落实政策措施，为外国投资者营造更加优化的投资环境，有效提振外商投资信心。（中国政府网）

https://www.gov.cn/zhengce/content/202308/content_6898048.htm

TikTok遭NPE诉讼！VCA已就相关专利起诉了Meta等多家社交媒体巨头

8月11日，抖音海外版TikTok在美国遭遇了一起新的NPE诉讼。总部位于特拉华州的Virtual Creative Artists（简称“VCA”）公司在伊利诺伊州北区联邦地区法院提起诉讼，指控TikTok侵犯了其三项专利。根据起诉书，三项专利为同族专利，涉及电子、多媒体内容交换，其美国专利号分别为No. 9,501,480（简称“480”号专利）、No. 9,477,665（简称“665”号专利）及No. 10,339,576（简称“576”号专利）。这三项专利由美国专利商标局（USPTO）分别于2016年11月、2016年10月及2019年7月颁发，VCA是其受让人。

VCA在起诉书中称，TikTok运营的一个在线平台侵犯了其专利权，其中TikTok的“For You”推荐页面的排名系统就是其直接侵权的证据，要求法院裁定TikTok侵犯了三项专利，并命令TikTok向其支付损害赔偿、利息及相关费用。据不完全统计，自2022年3月以来，VCA已经利用上述专利向包括Meta、谷歌、X平台前身Twitter、Linkedin、Snap在内的近十家社交媒体平台提起了专利侵权诉讼。相关报道显示，2022年8月，Unified Patent（一家致力于减少特定技术领域NPE诉讼的会员组织）已经就“576”号专利向USPTO专利审判与上诉委员会（PTAB）发起了无效挑战，PTAB于今年3月开始审理，目前PTAB尚未做出最终裁决。（知识产权家）

https://mp.weixin.qq.com/s/tGXpdeXCOdiiTwJtuFwvMw

索赔4.12亿美元！环球、索尼音乐等诉美国互联网档案馆侵犯版权

8月12日消息，上周五，包括环球音乐集团、索尼音乐娱乐公司在内的5家唱片公司在纽约南区联邦地区法院提起了诉讼，指控美国非营利性组织互联网档案馆（Internet Archive）在线发布数千首老歌和录音，相当于“批发盗窃”其受版权保护的音乐。5家唱片公司在起诉书中表示，互联网档案馆公然侵犯了包括Frank Sinatra、Billie Holiday、Louis Armstrong和Thelonious Monk在内的二十世纪伟大艺术家的数十万部作品。

起诉书中列举了2749项据称侵犯录音版权的作品，其中每首作品索赔15万美元。如果法院最终支持唱片公司的索赔，互联网档案馆将须支付高达超过4.12亿美元的赔偿。根据维基百科数据，至2021年2月，互联网档案馆网站存储了7280 亿个网页、3800万本书和文本、1400 万个录音（包括 240,000 场现场音乐会）、700 万个视频（包括 200 万个电视新闻节目）、400 万张图片及790,000 个软件程序。2021年，互联网档案馆就在纽约南区联邦地区法院遭遇了美国四大出版商提起的版权侵权诉讼，几家出版商指控互联网档案馆在新冠疫情期间推出的数字图书借阅计划侵犯了它们的版权。今年3月，该法院法官做出了支持出版商的裁决，但互联网档案馆当时表示将提出上诉。（知识产权家）

https://mp.weixin.qq.com/s/q5slA6xVjce1i6trW5hlOw

1067个专利地标产品纳入长江中游4省9市一体保护

8月16日，第一批1067个高价值专利、地理标志保护产品和重点商标纳入鄂皖赣湘4省9市一体保护，这是黄石、黄冈、鄂州、咸宁、安庆、池州、九江、景德镇、岳阳等长江中游城市推进市场准入“跨域通办”和知识产权跨区域保护的最新成果。

今年以来，为推动长江中游城市群市场准入“跨域通办”，着力破解企业、群众异地办事面临的“多地跑”“折返跑”问题。黄石、黄冈市场监管局复制武鄂黄黄政务服务一体化经验，加强与长江中游4省9市市场监管部门的对接，建立“材料互认、异地受理、属地审批、免费寄递、就近取证”跨域合作机制，依托全国一体化政务服务平台，通过统一身份认证、统一受理要件、推进数据共享和应用电子证照等方式，让企业和群众实现就地在政务中心“跨域通办”市场监管登记和许可业务。推行跨域通办协作以来，4省9市共办结政务服务事项347件，其中，办理跨省登记业务143件，行政许可事项204件。4省9市市场监管部门8月16日在黄石召开专题研讨会，签订了《市场监管政务服务“跨域通办”合作协议》和《知识产权跨区域保护合作协议》。（长江日报）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74433246513262306&wfr=spider&for=pc

《长安三万里》就未经授权使用素材发布致歉声明，现已授权

日前，一则“长安三万里致歉声明”的词条登上了微博热搜第一，电影《长安三万里》官微就艺术设定集中的素材版权问题发布致歉声明，引起众多网友围观，话题阅读量高达1亿多次。声明称，经网友提醒，电影《长安三万里》艺术设定集中未经授权使用“EXCA_包小汪不开班”的个人作品《伎乐天》，经核实，该素材的确为未经其原创设计者授权使用。在此，追光动画为该艺术设定集相关编辑和校对工作中出现的失误表示歉意，郑重向前述素材的原创设计者致以最诚挚的道歉。

声明表示，为尽可能降低此次失误给原创设计者带来的不良影响，在确认具体情况后，已第一时间联系设计者本人，与原作者沟通达成协议。据了解，原作者对此回应表示，“追光工作室负责人积极与我进行沟通，最后达成一致协商，将《伎乐天》这一组图有偿授权给《长安三万里》这个项目以及这个项目的周边产品。”（新民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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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知局：将84件官方标志初步纳入保护，在先申请商标可提出异议！

近日，国家知识产权局发布关于将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国际局通报的84件官方标志初步纳入保护的公告（第542号）。其中提到，为履行我国加入的《保护工业产权巴黎公约》第六条之三，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商标法》第十条第一款有关规定，将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国际局于2023年3月31日向中国国家知识产权局通报的84件官方标志初步纳入保护，包括2023年3月31日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国际局通报的10件徽章、国旗、国徽、官方检验印章等国家徽记和2023年3月31日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国际局通报的74件政府间国际组织徽章、名称、名称缩写等徽记。（国家知识产权局）

https://mp.weixin.qq.com/s/RHD8hrPYoJ6Qjoah4cIMAg

市场监管总局：加强互联网领域知识产权执法

侵权假冒违法行为，让合法经营的企业声誉受损、创新力受挫，破坏创新创业良好市场环境。市场监管总局近日印发《关于新时代加强知识产权执法的意见》，针对当前侵权假冒违法行为的新特点，明确了今后一段时期知识产权执法的主要目标、重点任务和保障措施。

意见提出，加强外商投资领域和老字号品牌的知识产权保护，集中解决企业反映比较集中的问题，加大对假冒仿冒相关公众所熟知的商标、恶意抢注商标等违法行为的打击力度，依法平等保护内外资企业的知识产权。

意见要求，加强互联网领域知识产权执法，严厉查处网络销售、直播带货中侵权假冒违法行为，督促电子商务平台经营者、平台内经营者落实“通知、删除、公示”责任。（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

https://www.samr.gov.cn/zw/zfxxgk/fdzdgknr/zfjcs/art/2023/art_1ac3035365324ea4b5dd5ef085b4d408.html

《企业商标管理职业能力评价标准（征求意见稿）》全文发布！

 近日，中华商标协会发布关于就商标人才库《企业商标管理职业能力评价标准 （征求意见稿）》征求意见的通知。其中提到，凡具备国家教育部门认可的高等院校大专及以上学历，或能提供普通高等院校在读证明的人员均可申报三级企业商标管理职业能力评价。现就该征求意见稿内容征求意见。如有反馈事项，请于 2023 年9月2日前填写《意见反馈表》（附件2）并发送至联系邮箱。联系电话：010-68571218，联系邮箱：service@cip.org.cn （中华商标协会）
http://www.cta.org.cn/ywdt/202308/t20230817_53164.html

地理标志申请注册商标，需要证明哪些内容？“济源冬凌草”案带你一探究竟！

冬凌草是一种中草药药材。原告济源市王屋山冬凌草研究所在第5类药用冬凌草商品上申请注册“济源冬凌草”地理标志证明商标（简称“诉争商标”）。被告国家知识产权局经审查认为，原告提交的《“济源冬凌草”地理标志证明商标使用管理规则》以及《“济源冬凌草”介绍》未明确说明该地域自然因素与该地理标志产品特定品质之间的必然联系，以及该地理标志产品区别于其他同类产品的特定品质，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商标法》第十六条的规定，故对诉争商标在上述商品上的注册申请予以驳回。

北京知识产权法院经审理认为，首先，关于原告提交的商标申请书件是否能够说明济源冬凌草地理标志商品具有区别于其他同类商品的特定品质。其次，关于原告提交的商标申请书件是否能够明确说明济源冬凌草商品的特定品质主要由该地区的自然因素或人文因素所决定。

因此，原告提交的诉争商标申请书件能够明确说明“济源冬凌草”地理标志商品具有区别于其他同类商品的特定品质，且其特定品质主要由该地区的自然因素所决定，故法院判决撤销被诉决定并由被告重新作出决定。目前，该判决现已生效。（知产北京）

了解案件详情请点击以下链接：

https://mp.weixin.qq.com/s/T1LgV_GPa2CRrnFqCM5TDw

侵犯商业秘密被立案后仍“借壳”作案：获刑4年罚400万元

浙江省宁波市鄞州区检察院通过数字赋能冲破重重数据迷雾，发现了隐藏在异常数据背后的涉案人员交易明细，依法追加起诉犯罪金额490万元，将犯罪嫌疑人侵犯商业秘密致权利人的损失从原先的80余万元增加到570余万元。经鄞州区检察院提起公诉，今年1月，法院作出一审判决，以侵犯商业秘密罪判处关某有期徒刑四年，并处罚金400万元。关某提出上诉。近日，法院二审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2020年10月，公安机关将一起涉外贸公司经营信息的侵犯商业秘密案移送鄞州区检察院审查起诉。由于证据提取困难、法律适用争议大、犯罪金额难认定，犯罪嫌疑人关某一直“零口供”。在对该案提起公诉前，承办检察官收到了一封权利人来信，获悉关某被刑事立案后，仍以他人名义成立外贸公司，与权利人的客户公司继续交易。可仅凭这封来信又如何在证据全无的情况下追加关某的犯罪事实？检察官联合公安机关，运用海关外贸出口数据平台，筛查出关某实际负责的其他两家涉案外贸公司，提取相关出口报关单数据，查实关某在行政调查甚至刑事立案后，仍“借壳”进行外贸交易，金额高达5000余万元，给权利人造成实际损失570余万元。综合自行补充侦查的出口报关单数据等证据，办案检察官在审查起诉期间决定逮捕关某，并建议公安机关立案侦查其同案犯3人，追加起诉犯罪金额490余万元的事实。（检察日报）

http://newspaper.jcrb.com/2023/20230809/20230809_004/20230809_004_3.htm

特斯拉把“特斯拉啤酒”告了 ，获赔500万！

在创新科技领域，知识产权的保护显得尤为重要。而最近，美国电动汽车制造商特斯拉就因商标问题引发了一场维权战。据特斯拉中国介绍，日前，特斯拉诉“特斯拉啤酒”商标侵权一案判决结果公布，法院认定特斯拉系列商标为驰名商标，判处被告中饮食品有限公司（“特斯拉啤酒”）立即停止对特斯拉系列商标专用权的侵害，停止不正当竞争行为，向特斯拉赔偿人民币500 万元，并在报刊上发表公开声明以消除影响。后“特斯拉啤酒”提起上诉，二审法院维持原判。

多年前，一系列名为特斯拉苏打酒、特斯拉啤酒的酒精饮品出现在市面上，商标为T型标志，宣传图中甚至有特斯拉Model X车型出镜。特斯拉发现后，立即对该公司提起诉讼。此次判决中，特斯拉系列商标被法院认定为“驰名商标”，故“特斯拉啤酒”的行为是在不正当地利用特斯拉长期积累的商誉来进行市场竞争，宣传中反复利用特斯拉汽车与名号来误导消费者，存在主观恶意，构成商标侵权。（北青网）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74375332843756758&wfr=spider&for=pc

迈瑞医疗诉宝莱特专利侵权已达五起，金额累积4000万！

8月14日，宝莱特披露，公司于近日收到福建省福州市中级人民法院送达的传票及《民事起诉状》等法律文书，涉及3起专利纠纷案件，原告均为迈瑞医疗，被告一、被告二分别是宝莱特和南平晨瑞医疗器械有限公司（简称“晨瑞公司”）。3起案件中，迈瑞医疗共计向宝莱特索赔3000万元。截至8月14日，上述案件已立案受理尚未开庭审理。

在案件一中，迈瑞医疗认为，其与深圳迈瑞科技有限公司是名称为“医疗设备”的发明专利权人。宝莱特制造、销售、许诺销售P1型号的监护仪，晨瑞公司销售上述型号的监护仪，落入迈瑞医疗专利权的保护范围，宝莱特和晨瑞公司应当承担专利侵权的法律责任。迈瑞医疗请求法院判令上述两被告立即停止侵权行为，且迈瑞医疗向宝莱特索赔1000万元。案件二和案件三涉及的发明专利亦与监护仪有关。在两个案件中，迈瑞医疗均未要求晨瑞公司进行经济赔偿，而是分别向宝莱特索赔1000万元。宝莱特在公告中称，鉴于相关案件尚未开庭审理或尚未结案，案件结果尚存在不确定性，其对公司本期利润或期后利润的影响存在不确定性。公司预计本次诉讼案件不影响公司日常生产经营。据悉，此次并非迈瑞医疗shou次状告宝莱特。今年4月，宝莱特披露，迈瑞医疗向其发起了2起专利侵权诉讼，共计索赔1000万元。宝莱特在8月14日晚公告中称，这两起案件目前法院已受理，尚未开庭审理。（上海证券报）

https://news.cnstock.com/news,bwkx-202308-5106143.htm

Avanci公布5G网联汽车许可费率，华为、酷派等中企加入

8月16日，Avanci宣布推出5G网联汽车项目，该项目将简化下一代联网汽车获取蜂窝技术的许可流程，蜂窝车联网（C-V2X）让车辆可以直接与周围的汽车、行人、交通基础设施全方位的连接和通信。据悉，Avanci 5G车辆项目囊括了包括蜂窝车联网（C-V2X）在内的对汽车实现网联功能至关重要的2G、3G、4G和5G的标准必要专利。同时，该项目公布了5G许可费率以及最新被许可人及许可人名单。在该许可项目发布后，奔驰成为了第一家Avanci 5G车辆项目被许可方，目前该项目有来自国际的58家企业参与，其中来自中国的华为、中国移动、中国联通、大唐移动TCL、ZTE等多家企业也成为了首批Avanci 5G车辆项目的许可方。

除了中国移动、大唐移动、中兴等中国通信行业的代表企业此前就加入了Avanci 4G车辆项目外，华为、酷派等中国SEP权利人首次加入Acanci车网联许可项目中。Avanci 推出 5G网联汽车许可项目显示，5G许可费率（包括2G\3G\4G许可）为32美元每辆车，而早期被许可人的许可费率则将拥有每辆车3美元的优惠，即在2024年2月16日前或首次售出5G网联汽车前（以较晚者为准）签署5G许可协议，且接受其他条款的，许可费率可降低为29美元。（爱集微）

https://ijiwei.com/n/873227

阿里达摩院免费开放100件AI专利许可，中国AI行业最大规模

8月11日，浙江省专利公开实施政策公布会上，阿里达摩院（湖畔实验室）宣布向社会免费开放100件AI专利许可，这将成为中国人工智能规模最大的一次专利开放行动。

阿里达摩院此次免费开放100件AI专利许可，将被纳入全国首批专利公开实施清单，在浙江知识产权交易中心上架，覆盖了图像技术、视频技术、3D视觉等诸多AI技术领域，不乏“交通信号灯感知”“疑似侵权图片检测”、“时序数据预测”、“点云数据处理”“智能字幕生成”等富有广阔应用场景的专利，让中小微企业以较低成本甚至零成本获得AI技术红利，加速AI时代的到来。（澎湃新闻）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24235387

欧盟知识产权局：“I Love You”视觉情感符号标志缺乏显著性

欧盟知识产权局（EUIPO）第二上诉委员会最近作出裁决，再次驳回了“I Love You”视觉情感符号（见图）的商标注册。EUIPO拒绝注册该标志的理由是它无法满足商标的基本功能，即表明公司产品和（或）服务的来源。

德国公司Käselow Holding GmbH于2021年12月申请将该标志作为欧盟商标（EUTM）进行保护，指定用于第36类金融和房地产服务以及第37类建筑和建设相关服务。该标志是一只张开的手，拇指与其他手指分开，食指和小指伸直，中指和无名指折叠。在美国手语（ASL）中，这个手势表示ILY，在国际上被称为“我爱你”。本案中，审查员认为所申请的标志是一个手势，因此是一个视觉情感符号。根据既有判例法，消费者认为表情符号或笑脸等用于表达积极情绪的象形图纯粹是一种装饰元素或广告信息。因此，它们不适合用来表示特定公司的来源。就相关服务而言，消费者只能从“I Love You”的符号中推断出积极的信息，无法区分指定服务的来源。因此，该标志未被核准商标注册。（中国保护知识产权网）

https://mp.weixin.qq.com/s/9gIhbtadT1aKU-IpQC6PAQ

德国专利商标局2022年度报告：德国在数字技术方面落后

德国专利商标局（DPMA）近期发布的《2022年度报告》数字技术分析指出，在数字技术专利申请方面，德国企业在本国市场的表现越来越落后。2022年，对德国有效的专利申请数量大幅增加，尤其是来自中国和美国的申请，但来自德国的专利申请数量却减少了，有些领域甚至是大幅下滑。该分析显示，在所有五个数字技术领域中，2022年公布的德国专利申请数量都少于前一年。美国在所有领域都占据首位。

DPMA局长伊娃．谢维奥尔（Eva Schewior）说，德国拥有实力雄厚的科技公司、良好的大学和众多优秀的理工科毕业生，都在数字技术领域也拥有巨大的潜力，必须更好地将这种潜力转化为受保护的创新，然后再转化为有吸引力的产品。上述分析中考虑了DPMA和欧洲专利局公布的在德国有效的专利申请，没有重复计算。专利申请在申请日后18个月公布。因此，2022年新申请的发明尚未包括在内。DPMA研究了视听技术、数字通信技术、计算机技术、商业数据处理和半导体等技术领域。（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

https://www.ccpit.org/a/20230811/20230811j4b7.html

北京发布16条措施促进机器人产业创新发展，企业攻关关键技术最高支持3000万元

近日，北京市经信局对外发布《北京市促进机器人产业创新发展的若干措施》，全力打造机器人技术创新策源地、应用示范高地和高端产业集聚区。根据《若干措施》，北京市将设立100亿元规模的机器人产业基金，支持创新团队孵化、技术成果转化、企业并购重组和发展壮大。在提升机器人关键技术创新能力方面，将支持企业组建联合体，通过“揭榜挂帅”聚力解决机器人产业短板问题和技术难题，并根据攻关投入予以最高3000万元的支持。（北京日报）

https://news.bjd.com.cn/2023/08/17/10532930.shtml

郑州元宇宙产业发展政策正式发布

8月14日，郑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发布《郑州市元宇宙产业发展若干政策》，加快郑州市元宇宙产业发展，打造“中国元谷”。该政策适用于郑州市行政区内、纳入国家统计局联网直报平台并上报统计数据，且主营业务是元宇宙或提供元宇宙服务的企业以及元宇宙产业园。

元宇宙企业是指开展虚拟现实（VR）、增强现实（AR）、混合现实（MR）、数字孪生、人机交互、脑机接口等元宇宙领域底层支撑技术研发、终端设备制造、技术服务，以及聚焦工业、教育、文旅、商贸等元宇宙场景内容搭建和生产的企业，企业须为在郑州市注册和纳税的独立法人单位。（澎湃新闻）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24236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