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通钱堃：知识产权保护有利于企业创新研发和数字经济发展

以下为演讲实录：

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大家下午好！我是高通公司钱堃，非常高兴能够参加今天的论坛。

今天论坛的主题是，全球变局下知识产权国际合作与创新发展，我觉得这个主题非常契合当下的需要。发展、创新、知识产权保护、国际合作、全球变局，这些都是大家非常关心的重大问题。刚才有嘉宾提出要在变化之中找不变；同样地，高通也有自身不变的追求，我今天演讲主题中的“不忘初心”指的是，在全球变局下，高通将不忘初心，继续坚持“发明、分享、协作”的商业模式，保持与中国产业的高度融合，推动创新，共同创造数字未来。

中国经济发展的重大机遇，在于数字化转型和升级。为了推动中国经济的持续高质量发展，我们认为需要优先大力推动在各行各业的创新，而创新就需要知识产权的保护。我今天想与大家分享高通在数字技术创新和知识产权领域的一些体会。

我个人在高通公司工作了将近19年，一直致力于高通在中国的业务发展，也见证了中国移动行业和移动互联网的飞速发展，亲身参与和经历了高通与中国移动产业合作的方方面面。

数字经济是整个经济中非常重要、非常活跃的一部分。在中国，从2017年到2021年，数字经济规模从27万亿元增长到了超过45万亿美元，居世界第二位，年复合增长率达到了13.6%。数字经济在中国整个GDP中的比重也从33%提升至39.8%。数字化有力地支撑了经济转型和高质量发展。

5G是数字化未来不可或缺的一部分。5G以高吞吐量、低时延、大容量和高可靠性等特点，正加速夯实数字经济的基石，推动中国企业实现高质量发展、开拓业务增长新空间、提升市场竞争力。

中国有关部门明确表示将适度地超前部署5G、数据中心等新型基础设施建设。目前中国已经建成的5G基站的数量和5G手机终端连接的数量，均走在了世界前列。这为推动各行各业的数字化转型提供了非常良好的条件。例如，智慧医疗、工业互联网、车联网、能源等众多行业都正在成为5G率先应用的领域。在高通看来，我们在中国移动产业的合作伙伴们，正积极地投入到数字化转型的潮流之中，他们正在协助创造很多新的5G应用场景，在这一过程中会有许多的创新和知识产权产生。

关于5G带来的经济规模效益，市场调研公司IHS预测，到2035年中国的5G价值链将创造超过1.5万亿美元的经济价值，并带来1300万个新的工作岗位。根据相关数据，2021年以5G为代表的移动技术和服务为中国贡献了5.6%的GDP，相当于9000亿美元的经济增加值。

正因如此，各国将5G视作助力建设创新驱动型经济的大好机会。而高通始终发挥着积极的作用——高通一直是5G研发、商用与实现规模化的重要推动力量。

接下来我想简单地介绍一下，高通是如何通过“发明、分享、协作”的商业模式来促进数字经济的发展的。

首先，简要介绍一下高通的发明文化。高通公司创立于1985年，艾文·雅各布斯（Irwin Jacobs）博士和安德鲁·维特比（Andrew Viterbi）博士是公司的两位创始人，他们都是大学教授和通信领域的顶级专家，他们关于通信的教科书得到了广泛使用。在创立高通公司（Qualcomm）的时候，他们定了这样一个目标，就是这家公司将致力于提供“高质量的通信技术”，英文就是Quality Communication，而Qualcomm就是Quality Communication的缩写。

他们的愿景也体现在1985年高通创立之时的一份企业宗旨文件之中：高通致力于将我们的经验应用于解决在设计、分析，以及部署和测试数据连接，处理系统和网络中出现的系统级问题。换句话说，就是要针对移动通信中最核心的、最基本的技术问题提供解决方案，这些往往是整体架构方面的一些问题。高通提供的是端到端的移动通信解决方案，此外还关注移动通信领域的很多重要问题。例如，多代移动通信技术的共享和共融、硬件与软件的融合、频谱的利用率有效性、用户体验等等。在这些众多的领域，都需要很多的创新和发明。由此，它定义了高通是一家以发明创新为核心的公司。我们的总裁兼CEO安蒙先生也说，高通就是一家4万多人的创业公司，技术创新是我们的核心业务，员工和创新能力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

如今，高通已经成为了全球领先的无线科技创新者。2021财年，高通公司的营收达到335.66亿美元，在本月发布的2022年《财富》杂志世界500强榜单中，我们排名第429位。在高科技领域，包括移动通信行业，有很多公司的体量都远大于我们。但是高通的选择是聚焦移动领域的创新，我们不做基站，不做手机，也不做汽车。而移动通信技术广泛服务于众多的行业，支撑起了很大的产业规模。

研究报告显示，2019年，移动通信技术在全球范围内创造了约4.8万亿美元的总经济价值。我们认为高通公司的众多技术创新和整个商业模式，为推动移动通信产业的蓬勃发展发挥了巨大作用。

在中国，高通公司开展业务已经20多年，最近几年的员工人数也在迅速增长，达到近6000人。目前，高通公司在北京、上海、深圳、西安和无锡都设有办公室，在北京和上海设有研发中心，在深圳设有创新中心，此外还设立了两家合资企业。我们与中国产业生态的合作已经扩展到了智能手机、集成电路、软件、汽车和物联网等多个领域。高通已经与中国企业、产业和社区的成长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下面我们简单地介绍一下，高通公司“发明、分享、协作”的商业模式。首先，第一部分是发明。发明，是指我们持续进行大量的研发投入，不断发明与创新基础技术。第二部分是分享，是指我们把自己的技术、发明贡献给国际标准，并遵从公平、合理、无歧视（FRAND）原则，将这些技术许可给我们的合作伙伴。我们不追求垂直整合，也不追求技术独享。我们通过提供芯片和软件来打造移动终端的解决方案平台，这也是我们分享的一部分。第三部分是协作，协作的内容非常广泛，它涵盖与合作伙伴一起开发产品，携手开展市场推广，乃至协助合作伙伴将产品推向全球。我们与产业链的合作是丰富多彩的、广泛的，对推动行业发展也是很有成效的。

这样的模式一再被证明是非常有效和成功的，它对于我们广大的中国手机厂商的发展来说是有利的。例如，2010年，全球前十大手机厂商中，只有一家来自中国；而到了2017年，前十家厂商中就有七家来自中国，它们都是高通公司的客户。

随着5G应用不断扩展，广泛推动各行各业的数字化和经济增长，同样的模式正在应用到汽车、物联网等新的生态系统。事实证明，这一模式降低了我们的汽车和物联网客户的技术创新门槛，并通过技术的规模化应用降低了他们的成本。同样这也有利于消费者，帮助他们不断以更快的速度、更有竞争力的价格，获得更加优质的产品。

成立30多年之后，高通仍然坚持以创新为核心的使命，追求通过技术来使人们的工作和生活变得更加美好，这是我们不变的初心和使命。

过去超过三十多年，我们的商业模式和技术创新引领了整个移动行业的创新，从模拟到数字的换代，从台式电脑到智能手机的升级，以及目前5G被广泛地应用于众多行业，这是我们引领一代代移动创新的例证。

我们的第一个“不忘初心”，就是指专注于移动技术的研发和创新，我们称之为“创新为本”。从3G、4G到5G，我们持续聚焦于技术创新，我们的创新发明和商业模式推动了每一代移动通信技术的应用和扩展，持续助力移动通信产业的发展。

多年前，高通公司率先推出了千兆赫处理器的手机芯片，并且首先在手机芯片里面集成了双核处理器。虽然现在大家对高性能手机处理器习以为常，因为大家的手机里已经有了四核、八核的处理器。但在当年，这是巨大的飞跃，它使手机的功能可以更快速地取代一部分计算机的功能。

基础技术的研发需要有前瞻性，一定要领先行业至少5到10年。高通公司领先行业进行投资，才取得了持续的研发领导力、持续的标准领导力和持续的商用领导力。从3G、4G、5G技术研发和商业化的时间线来看，在2G商业化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了3G的研发，4G的研发更是在3G的标准化还没开始时就启动了，4G还没有结束研发时就开始了5G的研发。这就意味着，在上一代技术还没有完全得到商业化的时候，就要开始下一代的研发，这就要求公司要有持续性的研发投入。

我们持续性的标准领导力来自于持续的研发领导力。前面我们讲到，我们将自己研发出来的创新技术贡献给国际移动标准。我们持续的商用领导力也来自于持续的研发领导力。推出可商用的、满足新一代标准的芯片平台，为终端提供解决方案，高通永远首当其冲。大家可以回顾一下，高通率先宣布推出了3G整体解决芯片方案，也率先推出了满足4G标准的整体解决方案，到了5G时代仍然是这样，这代表了我们持续的商用领导力。

要强调的是，高通的研发投入大多是商业化之前很多年开始进行的，而这种投入需要承担很大的风险。这些风险包括承受技术试错的风险，承受标准组织拒绝的风险，最后还要承受市场是否接受的风险。高通一方面有很强的创新文化和创新能力，做成了很多项目，但是高通没有成功的项目也有很多。作为行业研发和创新的发动机这样一个角色，这是必须承担的风险。

高通在许多领先的技术领域都进行了长时间的研发和投入。在过去十几年里，高通将每年收入的20%以上投入研发，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比例。截止目前，高通的研发投入已经达到了770亿美元，就高通的体量而言，这是非常大的一个数字。高通在很多技术领域投入并进行了大量的基础研究，包括4G、5G、Wi-Fi、多媒体、人工智能、软件和安全、射频和天线、摄像头和影像、电源管理、处理平台等。高通公司舍得投入大量资源进行提前多年的基础性研发工作，不急功近利。同时我们允许失败，鼓励员工创新或者实现不同的想法。

作为这些研发投入的成果，高通拥有行业领先的专利组合，包括全球范围内超过14万项授权专利和专利申请，涵盖移动技术的方方面面。此外，我们在全球100多个国家拥有有效的授权专利，实现了广泛的地域覆盖。

高通的基础技术理念是2G、3G、4G和目前5G的核心。5G目前已经正式发布Release 15、Release 16和Release 17等标准版本。5G的整个架构是建立在4G的基础之上的，是对4G的扩展和增强，是特别为万物互联准备的新一代标准。5G在4G技术积累的基础上进行了更大的扩展，5G标准的第一个版本Release 15为5G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础；第二个版本Release 16推动了5G向新的垂直行业的扩展；Release 17版本是针对前两个版本的持续推进。在每一次标准版本的更新和加强中，都有高通做出的重要贡献。

在5G中，高通再次发挥创新领军企业的作用，贡献全新的基础性理念，改进和扩展4G/LTE的基本层，高通在具体扩展的领域都做出了技术贡献。同时，我们的基础发明还是大量5G应用的核心，比如直连通信将赋能更好的汽车安全特性和自动驾驶体验；高精度室内定位，可以应用于未来智慧工厂等场景。我们的基础发明构成了5G的核心，进而让我们拥有业内领先的5G专利组合。

整体而言，高通具有独特的而且极具价值的知识产权，这主要通过下面三个关键的领域实现：首先，我们拥有数十年的基础研究领导力。由于蜂窝通信标准持续地迭代、演进和扩展，这样连续性的领导力是非常重要的。其次，高通的特别之处在于，我们非常专注于终端设备层面的创新。我们解决了对终端设备的基础性挑战，包括功率、散热、产品的设计，以及与其他无线技术共存等。第三，我们将研究通过商业化得到加强。我们在标准之外进行了很多创新，来确保在实际环境中更具有可操作性，最终在标准之外完成了大量有价值的创新。实际上，通过商业化的进展流程，我们会得到产品、技术和市场的反馈，从而推动新的创新。

在这里，我想分享一个观点，专利的数量绝不等同于专利的质量。对高通来讲，我们不能仅仅关注知识产权的数量，更要注重知识产权的质量。只有真正高价值的知识产权和创新，才能够真正推动生态系统乃至整个经济的发展。我们看到，中国知识产权工作正在朝着追求高质量发展的阶段转变。例如，中国已经开始将每万人口高价值发明专利拥有量作为评价创新型驱动的重要指标之一。

回到高通的商业模式，其中第二个方面是分享。这是第二个“不忘初心”，我们称之为“分享为要”。

前面提到我们将技术贡献给国际标准，而我们与其他生态系统参与方合作是通过芯片产品和技术许可两种方式进行的。我们进行分享的一种方式，是遵照FRAND原则，与合作伙伴签订技术许可协议。第二个方式是向业界提供优质的硬件、软件平台，以芯片和软件为代表，比如我们的骁龙移动平台，使客户可以为消费者打造优秀的终端产品。

通过技术许可和芯片产品两种方式，来赋能所有有兴趣进入移动通信行业的企业，这些企业通过与高通的合作，能够在较短的时间内以较低的成本进入到移动通信这一快速发展的领域。可以说，“水平式”赋能的商业模式，降低了创新的技术门槛，使合作伙伴平等地获得更多前沿技术的支持，让更多厂商有机会进入移动行业，推动了良性竞争。

对于全球化是总的大趋势这一观点，高通非常认同。我们认为，尽管目前全球化在短时期内会遭受到一些阻力，但从总体来讲，我们仍应坚持全球化是发展方向。因为在我看来，全球化是需要由大家共同去推动的，不经过努力很难实现。而在这一过程中，高通不仅是积极的倡导者，也将是受益者。我们的商业模式恰好能够体现这一点：如果我们仅仅在产业链的前端进行创新、提供芯片平台，而并没有客户或者合作伙伴来把技术转化和应用到最终产品中，我们就不可能实现盈利，也无法为下一代技术的研究投入资金。因此，于我们而言，全球化至关重要。

全球化中，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就是：保持全球化的世界移动通信标准。对此，我愿做进一步的分享。

无线通信是非常依赖于标准的行业。全球统一标准有利于降低研发、制造、采购等成本；有利于实现互联互通，推进5G万物互联目标的实现；有利于发挥产业规模优势，将移动通信产业链做大做强；还有利于产业集中优势资源，引入先进技术，形成良好的竞争合作态势。

移动通信产业是全球化的典范。5G的成功部署，印证了移动产业继续专注于全球标准是无比正确的选择。

下面，我简单谈一谈高通在技术许可方面的情况，以及其许可模式的优势。

首先，高通通过超过300份许可协议，开展了符合FRAND原则的许可项目。过去30多年来，我们拥有移动通信行业内最成功的技术共享和许可项目。迄今为止，我们已经通过高通的专利许可项目，为超过160亿台终端提供了相关技术。几年前，当首个5G标准版本基本定型时，我们推出了5G许可项目。如今，我们已经签署了超过150份5G许可协议，并且正在执行，这意味着我们已经与几乎所有主流的手机制造商达成了许可协议。

第三个“不忘初心”，是不忘产业协作、全力支持合作伙伴发展，我们称之为“协作为道”。

高通的商业模式决定了高通位于移动产业链的前端，为客户搭建赋能创新的平台，只有合作伙伴在这个平台上取得成功，才有高通的成功。只有技术和平台在大规模商用时，我们才能得到上一代技术的回报，并投入下一代技术的研发。

从3G时代起，我们就在支持每一代移动通信技术的大规模商用，我们所做的工作包括：支持运营商的网络建设，提供移动终端原型机参考设计，携手其他厂商开展互操作性测试，甚至包括拓展新的应用领域等。正如我先前提到的那样，高通在协作方面实际所涵盖的内容和产业链涉及的范围都非常大。

比如，在2G向3G演进的过程中，高通做了许多的技术支持工作，包括帮助运营商进行网络优化等。同时，我们还向终端厂商提供技术方案和芯片解决方案，帮助他们能够较为快速地研发手机产品。十多年以前，中国的手机行业基本上还处于跟随的地位，但近十几年来，高通提供了很多产品和技术方案，降低了市场进入门槛，助力中国手机厂商逐渐发展起来。

此外，从3G时代起，随着中国手机厂商开始拓展海外市场，高通就在助力包括华为、中兴等在内的中国厂商出海。直到今天，高通与许多深圳的合作伙伴都开展了项目合作，助力其产品进入全球市场。

举一个协作方面的例子：2018年，5G商用在即，高通与中国领先的终端厂商宣布“5G领航计划”，旨在支持中国厂商在全球推出首批5G终端。在这一项目背后，实际涵盖了许多具体合作内容。例如，起初这些系统并不稳定，因此我们需要很快地推出适用于新5G标准系统的硬件与软件，我们的合作伙伴也为此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和我们一起将其做成终端产品。我们对合作伙伴在技术上提供了很多的支持，并提供了测试设备和应用等。

在经过以上这些努力后，我们得到的最终结果就是，中国厂商在全世界范围内能够最先提供5G手机产品，同时还能够充分支持国内5G用户的增长，并为运营商提供应用方面的服务。

中国的5G发展非常好，目前5G手机终端连接数已经达到5.2亿。这样一个规模，实际上降低了整个5G的技术门槛。比如，一开始，5G的某些元器件会较贵，而目前5G规模扩大，元器件便大幅度降价，这也意味着这些元器件之后能被应用到一些更低端的市场和应用中。而以上这些因素，对于中国在利用5G推动数字化转型方面都起到了很好的推动作用，能够助力5G赋能千行百业。

从全球的市场份额来看，在“5G领航计划”启动以后，中国前五大手机厂商在全球的市场份额增长超过了三分之一，品牌的知名度和美誉度都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

随着5G技术不断地向广泛的物联网细分领域的拓展，创造新的市场机遇，2020年7月，高通公司联合了20多家中国领军的物联网企业，共同发起了“5G物联网创新计划”。通过这一创新计划，我们与中国厂商深度合作，推动了业界最早一批5G物联网终端的商用落地，广泛应用到新闻直播、疫情防控、远程医疗、智慧救护等领域。同时，这些厂商也借助于高通全球化的5G解决方案，开拓海外市场，取得了显著的成效。2021年第三季度，包括移远通信、广和通、美格智能在内的五家中国厂商跻身全球蜂窝物联网模组市场的前五名，占据了近60%的市场份额。这也是体现了协作取得良好发展成果的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

现在，我们开始用商业模式赋能中国产业生态的更多方面。我们的商业模式已经帮助中国手机企业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绩，我们也非常有信心将成功的模式推广到手机以外的垂直行业中。比如，随着汽车行业向智能化、电动化、网联化、共享化的新四化的方向发展，汽车产业也正在经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这个趋势下，中国汽车行业在很多方面处于领先的地位。到目前为止，中国已经有20多家汽车厂商采用了高通的智能座舱解决方案，打造富有竞争力的智能网联汽车。我们相信中国的新能源汽车产业一定会像智能手机产业一样在全球占有重要的市场地位，拥有光明的发展前途。

前面提到过，创新和知识产权保护是紧密相连的，高通作为一家小型创业公司的早期经历表明，知识产权保护、创新和增长的密切关联。作为一家致力于技术研发的企业，知识产权是我们的生命线和核心竞争力，如果没有很好的知识产权保护我们是没有很好的发展机会的。长期、稳定、可预测的知识产权保护政策，对于驱动创新和投资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对于专利保护制度而言尤其是如此，只有长期、稳定、可预测的知识产权保护政策，才可以确保企业拥有投入创新的积极性，才能鼓励创新，驱动经济的高质量发展。

同时，健全的知识产权体系还有助于激励创新和提升其他各方面的表现。数字经济的发展，尤其依赖于完整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从全球的范围内来讲，健全的知识产权保护能带来多重的效益。拥有强大知识产权保护体系的国家，往往拥有更高的外商投资水平，更多的创新性的产出，更大量的研发活动，更高比例的从事高薪、高科技工作的人才，以及生产并出口复杂的知识密集型产品的更大潜力。

技术研发过程本身是高风险的，而技术研发投资的回报周期却往往很长。以高通这样的技术创新者为例，我们投入大量资金用于高风险的基础技术研发，但在做出投资决策的时候，研发是否能产生创新并最终被成功地应用到产品之中，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因此专利保护，尤其是能够通过专利制度在技术商业化的过程中稳定发展的能力，对于鼓励包括高通在内的创新公司的研发投入至关重要。

前面几位演讲嘉宾都已经提到，中国在知识产权保护方面已经做了非常多的工作，取得了非常大的成绩。深圳也是知识产权保护一个非常好的典范。从我们自己的亲身体验来讲，我们有很多的合作伙伴具有非常强的创新能力，在与我们的合作中，产生了很多创新的产品和技术，这一点在深圳是尤为突出。同时，在尊重知识产权和与高通的合作方面也做得非常好。所以，深圳作为一个知识产权保护的标杆城市，在全国范围内起到标杆作用，是非常有意义的。

此外，高通在中国还有很多的投资和合作项目，时间有限，这里就不展开了。

最后我想说，在高通看来，中国不仅仅是一个拥有广阔成长空间的超大市场，而且更是一个强有力的合作伙伴，是一个投资和发展的高地。尽管当前全球经济不确定性和不稳定因素较多，但我认为包括高通在内的美国企业和中国企业，应该努力加强业务合作关系，只有强大的业务合作关系才是稳定中美两国经济关系的最大稳定力量。过去几年，我们作为企业所做的事情就是切实增进我们和中国伙伴的合作关系。

我们将始终和合作伙伴一道，通过“发明、分享、协作”的商业模式，秉承“植根中国、分享智慧、成就创新”的理念，继续我们在中国的各种投入，积极助力中国产业生态的创新，促进我们各行各业的合作伙伴在5G时代开拓国内国际市场，助力中国实现创新驱动的战略，实现高质量的发展。

谢谢大家！